只消两个时辰,四通八达的明珰城传遍,严渡长得跟燕羽衣一模一样的消息。
“外边已经乱成一锅粥了,主子,宫里来人说叫您去御书房问话。”严钦满头大汗,才从府门口赶走几十个围观的,这会见自家主子气定神闲,更急得团团转。
掀开严渡面具的那刻起,燕羽衣就再也没想过后续该如何处理。
他晃了晃酒杯,桶里的冰块浸泡着才从地窖取来的陈酿,不由得卧倒在贵妃椅中,浑身上下只着月白色的绸缎寝衣,光着脚,搭在边缘处来回晃荡。
日光穿过走廊,落在还挂着水珠的长发,他冲严钦招招手说:“过来帮我擦头发。”
平日里处理个人仪表都是燕羽衣自己做,但他与严渡打过那一场后,精神与体力双重折磨,脚踝更是肿得像馒头,青青紫紫,搽了药酒也不知何时才能好。
倒是心底格外畅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