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还有女人比她更粗心,想着兀自摇摇头。
西屏窥着她笑一笑,“你要想见她,改日我约她母女二人过来,或是我同你一道去他家拜访,他们周家和我们姜家倒是常走动的。”
这里谈谈讲讲好不热闹,那屋里,时修在床上睡着,将西屏清冽的嗓音从好几个女人之中挑出来细细辩听,可惜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,却惹得他愈发牵肠挂肚,好容易和西屏见了面,偏不得温存,心里不免添些怨气,睡不安稳,干脆起身穿好衣裳走到厨房里来。
顾儿见了他,搽着手迎上去在他额上一摸,纳罕道:“咦,这会又不烫了,难道是见娘来了,病就好了?”
时修刚张开嘴,西屏便走来将一个刚出锅的馍馍塞进他嘴里,和顾儿笑起来,“自然了,他心里时时刻刻记挂着大姐姐,尤其是病的这一阵,总说想娘,你来了,自然就要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