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西屏在后面一阵心虚,他身上这烫可不是因为生病。她忙绕上前来搀他,和顾儿笑道:“他已好些了,只是身上还虚。”
顾儿忙将他摁回床上,掖了被子坐下来,盯着他的脸看,看着看着又是两颗豆大的泪砸下来,“瘦了——”哭着哭着看到西屏身上去,又是一声呜咽,“你也瘦了!我就说泰兴这地方风水不好,你才来多久啊就病了,我想带你们回去,可你爹说吏部叫你暂任本地的县令,一时半会不能走开。”
西屏时修二人忙哄她一阵,不多一时红药端了茶来,她止住了哭,又欢欢喜喜把家中情形说给他二人听,唠叨了许多话也不疲惫。
把时修说得耳朵发嗡,只觉屋子飞进来一群麻雀,终于劝她,“娘,您先歇会,叽叽喳喳闹得我脑仁疼,本来要好了,没得又给您闹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