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了明裳几个穴位。却是神奇,针施下没过半刻,明裳那股子疼就退了许多,只是浑身还提不起劲儿,窝在男人怀里没动,呼吸绵绵,跟猫似的。
李怀修碰了碰她的脸,总算有点温度,不觉落了悬着的心。
“宓常在生的是何疾,怎会如此严重?”
太医一头凉汗,根本不敢朝上面瞧,顶着压力,斟酌道:“回皇上,宓主子的脉象,是来了月事。”
李怀修手微顿,朝怀里的女子凉凉瞟了眼,明裳眼眶闪着泪水,委屈巴巴,“嫔妾以前从没疼得这么厉害过。”
赵太医接道:“宓主子身子不弱,本不该如此。所以臣猜测,主子是吃了与臣开的养生方子相冲的膳食,才致使腹痛难忍。”他顿了顿,多加一句,“倘若再晚上半刻,于宓主子身子确实会有大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