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玉国使者当即憋红了脸,却也不敢出言驳斥。
但这是羞辱,也是示威。
可那又能如何能?
弱肉强食,倘若苗疆一旦当真和玉国撕破脸,只怕不用开战,败局便已然注定,玉国不能打,百姓也经不起摧残。
时夫人念及此,不由得将注意力转移回他此行的目的。
“所以,你想要我做什么?”她问道,目光落在少年眼尾的刺青上,心里多少有几分揣测。
“夫人当年培育出双蛊,雄蛊已入了我体内,母蛊在蛊盒里养着,我以身饲蛊却也耸壑凌霄,可夫人也知其中的利害。”江火慢慢悠悠道,语气轻描淡写,丝毫看不出他的重视。
可时夫人却心知肚明。
双蛊能成就一代枭雄,也能毁了寻常人的身体,他这样疯狂地征伐,南征北剿,所用越多,承受的痛苦就越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