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小四被抓痛了,挣扎地喊:
“你干吗?”
雨鹃眼睛红红的,大声地说:
“对!你是我们家唯一的男孩,是萧家的命脉!爹平常是如何器重你,为了你,我常常和爹吵,说他重男轻女!他一天到晚念叨着,要让你受最好的教育,将来能去北京念大学!现在,爹身子还没冷呢,你就想去当矿工了,你就这么一点儿出息吗?你给我向爹认错!”就压着小四的后脑,要他向墓穴低头,“告诉爹,你会努力念书,为他争一口气!”
小四倔强地挺直了脖子,就是不肯低头,恨恨地说:
“念书有什么用,像爹,念了那么多书,最后给人活活烧死……”
雨鹃一气,伸手就给了小四一巴掌,小四一躲,打在肩膀上。
“雨鹃!”雨凤惊喊,“你怎么了?”
小四挨了打,又惊又气又痛,抬头对雨鹃大叫:
“你打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