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他对我和罗德岛充满了好奇,而我也对他和司岁台充满了好奇。
上次给他体检的时候,他对一个问题耿耿于怀——那便是,我的性别问题。
为了逗他,我故意没回答着问题。
如今也不知道他自己究竟是否已经探究到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他刚来罗德岛时,和我的正面接触并不多,但侧面接触应当不少。如今他来罗德岛也已经有段时间,想来对我的了解也该加深了不少。
这天,左乐在训练场里受了伤,这会儿医疗部的干员们都在忙,而恰好这个训练场距离我的办公室比较近,干员们便将他送到我这儿来,让我为他处置伤口。
虽然我不属于医疗部,但像这种基本的包扎工作,我还是可以比较完美地胜任的。
“这伤口,是泡普卡吧?”
岛上的一些干员,总是会在一些意想不到的时候给人制造点“惊喜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