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深处擦药,小穴紧紧地吸着他的手,沉岸边擦边说:“放松”一切都是那么的正经,隐隐又有不正经。
沉岸做事都很温柔,以往如此,现在也是。
夭容也是乖乖地放松下来,她不知道沉岸现在为什么这么做,如果想做为何不直接开始?他如果想要,她是没法反抗的,体力差距过大。
沉岸不语,只是继续擦药,抹过每个红肿的地方,没有做其他事。擦完后便抽出手指,独留夭容一人感到性奋,什么也没做...
本该庆幸,可夭容只觉空虚,希望他做点什么,又希望他什么都不做,想法各位矛盾。
沉岸看出她的想法,摸了摸她的头,像是哄小孩一样:”别想了,你现在要先休息”夭容的脸直接红的跟苹果一样,没料到沉岸会看出来,还直接说了。现下此地虽只有他们二人,可还是会令人羞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