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觉就像有人往她胸口上插了一把剑,多年后有个人路过,毫无征兆将那把剑拔了出来,伤口开始汩汩流血。
她一时分不清是疼的还是难过。
雨越下越大,叶子在水里打转,有些被冲走,有些留在原地。
闻冬说:“你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?”
张星序不语。
雨丝斜飘进伞,打湿了她的发丝。
“他给我告白的时候是寒假,我在家过年。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,结果第二天他突然跟我说他来莲山找我了,问我能不能出去和他见一面,就算是拒绝也想跟我当面把话说清楚。”
“冬天,晚上,十一点。他说他来找我。”闻冬扯了抹笑,“我当时估计也是昏了头,觉得对不起他,衣服都没换,披了件棉袄就要出门。”
“结果下楼的时候碰到了我爸,他刚打牌回来,问我去哪,我撒谎说去找田澄,他二话没说给了我一巴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