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婉玉停下脚步,回头看着她,嗔怪道:“姑娘你听她信口开河?”
“当件趣事听听,未尝不可。”柳青竹笑着扶住她的双肩,道,“找间面馆吧,我正巧有些饿了。”
两人走后不久,又有一人造访饮露斋。
铃医从烧得正旺的柴火前抬起一张乌黑的脸,只见一人坐着轮椅款款停在她的跟前。那人戴着狰狞的青铜面罩,一袭玄色衣裳映着一弯冷月,耳侧墨发上绑着根红线,绳尾吊着块花钱,浑身上下裹挟着浓浓的煞气。
铃医皮笑肉不笑地问道:“阁下也是来治腿的?”
青铜面罩底下传出不男不女的嗓音:“听闻陈蛊师神机妙算,不知可有没有算过自己的命。”
铃医从容不迫地答道:“这而有个规矩,叫叁不问。不问天地,不问昼夜,不问自己。”
轮椅上人道:“那不如让在下帮陈蛊师算一算?”
铃医笑道:“好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