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昭趴在他怀里,十指相扣,“为我放弃拥有的一切,值吗?”
“娶媳妇,委屈媳妇,只为促成自己的成就,再说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,掩盖亏欠、麻痹良心,那是男人吗?那是自私自利的伪君子。这世道,只约束妻子要忠诚丈夫,对丈夫不离不弃,可丈夫呢?是否也能同妻子风雨同舟?很多男人只是丈夫,而非大丈夫。”
齐容与仰躺,敞开双腿,让黎昭躺在他的身上,像一叶扁舟载着月光飘荡在天地间,“我可不想自己的媳妇哭着说遇人不淑、嫁错人了。再说,我本就随性,可入仕、可归隐,没什么好纠结的,但有一日,需要我捍卫江山社稷、保护黎民,我会义不容辞。”
黎昭彻底陷入这叶带有体温的扁舟,不由生出骄傲,她钟意的男子,顶天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