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晦宽阔的胸膛剧烈起伏,如同拉动的风箱,粗重的喘息在精舍内回荡,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灼人的热度。汗珠沿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滚落,脖颈上贲张的青筋突突跳动。
然而,一股异样的惊悸却在他滚烫的血液中悄然流淌。
今天的裴青衣……很不对劲。
不再是刻意的婉转承欢,曲意逢迎的娼妓手段;也绝非昔日太后被权臣亵渎时,那种混合着屈辱与恐惧的僵硬服从。
这是一种……近乎纯粹而原始的渴求。一种寂寞难耐的身体本能被彻底点燃后的、毫无保留的索要。她的主动,她的迎合,她眼中那几乎要溢出来的、水光潋滟的迷恋……竟让他恍惚间产生一种错觉——这不是妓女对恩客的谄媚,而是……一个女子对她所依赖的男人的、近乎妻子对丈夫般的纯粹渴望与需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