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邢繁蕴应下。
邢繁蕴思路清晰,按照计划收好东西,路过云疏月时,只看到她忙碌地背影。
他也没有上前说再见,只在原地看了会儿,就跨上马与沈酌汇合。
马蹄声渐远,云疏月才起身,看向邢繁蕴离开的方向。
“二姐既然担心长兄,为什么不劝他别去?”桑麻问。
“兄长此去,是行大义办大事,背后是北地甚至是大晏的子民,我的担忧又算得了什么?”
“难道二姐就不怕长兄他回不来?那王家气势汹汹的,带来了好多人呢。”
云疏月咬紧下颌,缓了缓胸口闷着的气,“若是兄长回不来,我会亲自将他的尸骸带回,为他建坟立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