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附在私处的手整个轻轻移动起来,似乎哪块地方被他轻声牵扯住,身体似乎又开始产生他所谓的高潮之前的战栗感。
“还没有结束,身为血仆,罗斯嘉德没有教导过你的事,只能由你的第二任主人教导你。”他在我的耳边轻声吐露着,犹如一条蛇在吐信,迅速频繁扫过我的肌肤,染上他的毒液。
“可以了,”我望着镜子前泪眼婆娑的自己,对镜子里脖颈处的阴影说着:“停下吧,我已经尝到你所说的高潮的感觉了。”
他在我耳边轻声笑了一声,我听到了嘲讽的意味。“你觉得这就是结束?如果这是高潮的感觉,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血仆趋之若鹜?”
他继续吐着信子,“我感受到好多的水,在你的阴阜里,如果没有找到吐水的源头,把它堵住,在狠捣之前,是流不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