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梓歆拍着他的手,声音和煦地说:“方才见你没用多少,可是学业太重觉得疲累?”
虞景纯珍惜这段时光,哪肯在她面前诉苦:“回母后,儿臣不觉累,是难得和母后一起用膳,觉得开心。”
蠢货,崔梓歆微微垂目,掩去眸中不悦:“以往误会诸多,未曾多陪陪你,都是母后的过错。”
“母后何出此言,”虞景纯挨近了些,亲昵地说,“以往儿臣不孝,不常进宫探望母后,都是儿臣的错才是。”
崔梓歆想着该要摸摸他的脸,但瞧着与老东西有些相似的脸,就想扇去一巴掌。
她抽回手,面容和蔼地说:“你如今事务繁忙,当多注意身体,”
“学业的事不必急于一时,若李太傅言你的不是,你就说是母后说的。”
跟在后面的虞幼文皱了皱眉。
虞景纯笑着应了,乖顺地说:“儿臣谢过母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