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,而是一群没有尊严、失去理智的禽兽,从电梯到包厢的短短一条走廊,遍地都是这样自相残杀的禽兽,刚走出电梯,林书音就被弥漫的血腥味恶心得想吐。
糯康随脚踢开地上的还留有余温的人体,只是纯度高了些就吃死了,真是没有享福的命,也就吃点水货了。
西装男两两一组,软塌塌的尸体被一一抬走,走廊很快清出一条路,只是还没来得及清理的肉块和血迹,脚底湿滑黏腻。
有个女人尚存口气,糯康见人没死透又来了兴致,掐着人的下巴,拿起一包白粉往里灌,不一会儿人就翻白眼抽搐着没了气,糯康哈哈大笑。
林书音也笑着走了过来,包厢门被从里推开,屋内黎尧端着杯酒站在床边,陆渊则是仰靠在沙发上。
桌上是摆放好的毒品,阿梁跪地附身吸食白粉,而后点点头,“是好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