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以他为圆心,向四周扩散的大大小小的雪人,以桂圆作瞳,用树杈做的手张牙舞爪,像是侍卫带刀般守护在他身旁。
半米远石桌,还摆着未下完的半盘棋。
“药喝了吗。”萧骋出声。
燕羽衣搓搓冻得通红的手,朝掌心哈了几口热气,警告道:“不许踢我的雪人。”
萧骋嗤地笑出声。
“药喝了吗。”他旋即恶劣道:“若没喝,便将你的雪人通通踢倒。”
“……”
燕羽衣无奈,抖落衣摆的雪,抱着新做好的雪人向前走了几步,将它端放在树根旁,道:“都告诉了你西凉地下钱庄所在,怎么还应酬这么长时间。”
“钱庄又如何,未必能够扳倒他们。”萧骋说。
“西凉内部派系复杂,但军功分得极其清楚。世家各自的大部队均在北方与洲楚所辖势力范围缠斗,这批军资想来也是要送往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