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你今天为什么还愿意大老远过来?”孟斯故觉得自己的笑容快坚持不住了,强撑着最后几分力气问了出来。他语气轻颤,似是在捧住断掉的丝线,“这里离市区不近。”
“不是你求我来的吗。”严竞看向他,顿了顿,冷着脸回答,“你的话说成那样,真要出什么事儿,太麻烦了。”
懂了,仅仅只是不想惹麻烦。
孟斯故并非没有尊严,可他愿意为了求回那段真挚情感付出得多一些,再多一些。只是事到如今,私密的恋情沦为了虚影,未到来的婚礼也擅自化成了泡沫,该结束了。
“对不起。”孟斯故收起笑,为自己这几个月来的纠缠和妄想道歉,“今后我不会给你添麻烦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孟斯故的鼻腔被强烈的哀伤堵住,发出的声音一字一句都扎向心脏:“请你过来是想当面告诉你,我放弃了。我不想再喜欢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