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事先都没有算到这一点,故此他并未想好给不给墨者行会特权,允许他们使用私刑,但是他觉得还是一视同仁最好。
左槐倏然起身,愠道:“看来你是要与天下墨者为敌?”
姬定冷笑一声:“你能代表天下墨者吗?”
左槐神情一滞,道:“我是不能代表天下墨者,但我知道你这番举动将会得罪天下墨者,既然你不肯听劝,那我等也无话可说,但是我可以告诉你,我们墨者绝不会由儒学来取代我们的行规。告辞!”
他怒震袍袖,与那两名墨者,愤然离去。
姬定不禁搓了搓额头,喃喃自语道:“这官当着可真是难啊!”
“后悔了?”
只见卫侯从门外走了进来。
姬定一怔,先是拱手一礼,旋即笑道:“臣倒不是后悔了,只不过臣没有料到墨者会做出如此激烈的反应,是臣未有考虑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