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初见主神他就死一回了,那种痛苦根本不想再经历一次。
白湮昼眼神古怪道:“你竟然也会喊祂们邪神?”
“那些家伙不会在乎的,我们连祂们的真名都无法发音出来,取外号又怎么了。”
就像小狗无法读出人的名字,人们也不会介意被汪汪声称呼。
白湮昼更觉得莫名其妙了:“可你认为祂是邪恶的,你还愿意为祂做事?”
夜烬燃耐着性子解释道: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我别无选择呢?世界上这么多人被卷入无限游戏,他们都喜欢玩?为什么不退游?”
空旷的未知时空夹缝中,沉默取代了喧闹。
大家都口口声声说不想上班,谁敢真的不上班。像白湮昼这样成日沉迷游戏,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屁孩根本不懂这种人间疾苦。
白湮昼别扭地移开视线:“这么说,我还错怪你了?”
“我没有说过我是无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