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衫尽裂,找不出能遮挡的地方,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有不同程度的掐痕,可见方才有多激烈。
安博言扯过被子裹住她,将人抱在膝盖上,亲了亲她洇湿的额角。
安愉嫌恶的撇开头,挣扎着从他身上爬下来。
安博言跟着起身,比起安愉的狼狈,他身上除了衬衣领口有点褶皱外并无影响。
“你休息会,我让人送衣服过来。”
安愉走进附带的卫生间,看到镜子里的自己,下意识眼神回避了下,像面对路边被车子碾压的尸体,不敢多看一眼。
她走到蓬头下冲澡,厚重的屈辱感随着温热的水流一起冲刷,渐渐放松下来。
几分钟前他们其实并没有做到最后,安博言在最后一刻良心发现停下了动作。
只是对于安愉来说仍旧恶心坏了。
她在浴室里呆了很久,回到外间成套的衣服已经摆在床上。
安愉扯掉吊牌套上,随后走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