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百忙之中过来,的确是为了堵住那群日本人的嘴,临时清场也是他们坚持的意思,美其名曰“为预防和挫败任何集体刺杀”。
呵,上次卢浮宫闭馆清场,还是为了迎接元首的宠儿施佩尔,而这群对帝国毫无贡献的矮子,既胆小如鼠又碍手碍脚,偏还要摆足排场——
可笑。
他深深吐出口烟圈,淡蓝雾霭里,女孩皱眉咳了起来,连瓷白小脸也都浮起薄红,偏偏扭过脸去不看他,想拔腿就逃还非要硬撑的模样,又可怜又不甘,还有那么点儿可爱。
惹得他又想朝她脸上呼一大口烟,裹住她惊慌小脸,非得把她呛得眼圈发红、泪光盈盈才好。
啧,要是真能看见这只娇气兔子哭出来,这一趟倒也不算白来。
想是这么想,身体倒朝反方向动起来,刚抽了两口的香烟被他从嘴角摘下来,黑皮靴碾上去狠狠一拧,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