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那些逢场作戏不同,他此刻的赞美是由衷的。
棕发男人斜倚在廊柱旁,手里行程备忘单已被攥了了许久,她名字旁的备注写着他的赫尔曼·冯·克莱恩,而他的名字横亘于另一端。
女孩今天穿了件紫藤色的裙子,看上去该是她远东家乡的款式,纽扣系到小圆立领最顶端,保守得很,偏偏腰线收得紧,下摆开衩处泄出的那截小腿像新雪,白得晃眼。
君舍的喉间像哽着块烧红的炭。
他又想起了华沙那次舞会来,第二支曲子时他接替克莱恩,掌心贴住那段细腰的触感温热、柔软、不堪一握。
指节莫名有些发烫。
君舍松了松领口,将这种反应归结于巴黎初夏反常的闷热天气。
他可是个体面绅士,没有人比他更懂得“朋友之妻不可戏”,这不过是雄性生物面对美丽异性时最本能的反应罢了,就像欣赏一幅名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