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段青颐平静的语气有些吓到梁王妃,“青儿,你何时变得如此......”
她没说出口,倏然觉得角落里点的熏香燃得有些浓了,香到发苦。
梁王妃站起身,想开窗散一散熏香,也想借此结束这并不怎么和软的话题,却被段青颐摁回玫瑰椅上。
段青颐是有些委屈的,但从小骨子里堆砌的傲,加上在这个特|殊话题之下与母亲较着劲,使她说话依旧带着刺:
“母亲是想说女儿狠毒吗?荒唐事不是我做的,是你。母亲没资格那样想我。”
见梁王妃被她说得难受,段青颐忍了忍,也怕隔墙有耳,到底没把难堪的话说全:
“我这是在救我们母女二人,若不狠一些,迟早会被父亲发现。”
窗外一记闷雷劈下来,梁王妃面颊被映得惨白,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,手上的茶盏倾倒在楠木桌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