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后来看过酒水单,对照着样子,找到了那杯酒的名字——乞力马扎罗山的雪。
可我觉得喝进去,却像是火山雪崩后,肺腑灼热,血液迸流。
那天晚上,我们一直玩到了酒吧关门,大概是两点钟。
酒吧里的人都陆续走光了,空气里弥散着一股脂粉的甜香,陆麋拿出镜子,用手机灯光在补妆,然后目光突然一亮,蹦跶到了我的身后侧。
“你下班啦。”
他的嗓音像是被脂粉和果酒泡过一样软,我看见他的男朋友揽住了他的肩膀,另一只手,揉了揉陆麋的头发,食指的戒指在发丝中若隐若现。
“看来没喝醉。”
“我酒量很好的你还不信!”
他声音低低的,有点像雪,但是没那么冷,或许是温暖的雪。
那天晚上,我和张远,还有周思齐打车回了学校。
陆麋牵着男朋友的手,跟我们心情很好地说拜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