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揉了揉因为酒精而涨红的脸,靠在了黑漆剥落的栏杆上。一只手伸进了口袋里拿出了打火机,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醒酒。
今天是张远的生日,先是去吃了烤肉,又转场到了酒吧。一个月前的晚上,他们也在这里,陪陆麋过生日。天气,时间,地点都像是一场重复的戏剧,最大的区别大概是,选定了这家酒吧的特别之处——调酒师今日缺席。
我想起了那天刚走进酒吧一条街,一个红毛小哥递了一张传单给我,上面写着酒水388套餐,生日半价优惠,想起了那天陆麋穿着一件银灰色的露肩毛衣,他挑染的红色头发和嘴唇都像是车厘子汁,想起了在酒吧旋转的灯光下,他拉着一个人的胳膊,冲我们笑着说:“这是我男朋友,叶泊则。他在这里兼职调酒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