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记得面前的女人刚来时候的模样,乌黑的长发像缎子一样光滑落在肩上,衬映着甜净的面庞,笑起来有几分矜持。
而现在,本该落在肩上的长发服帖地绾成了摩登女郎间流行的式样,肩上取而代之的是乌黑油亮的裘皮,几支梅花从裘皮围领之间冒出头来。
她依旧带着笑,眼睛却是死的。
“是,太太。”
士兵意识到,面前的不再是用来消遣的女人了。
等到高跟鞋的声音消失,握着枪杆的手心微微渗出一圈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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吻,如雨雪般落到肌肤,在接触的瞬间烙得方语浑身滚烫。
“永淑死了。”
指尖拂过眉骨,声音的主人丢失了骄傲与冷淡,有些颤,方语放缓了呼吸,生怕惊扰了她。
指尖继续在脸上流转,一寸寸感受着“存在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