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秦可卿被如此训斥,先是一懵,随后本已如灰烬般的心又泛起一抹不服,幽幽叹道:“侄儿媳妇素来愚鲁,怎当得起心思敏慧之赞?还请琮三叔教诲不足之处。”
贾琮道:“你以外人目光为忧、以外人指点为耻,担心物议非非,忧虑旁人笑话,殊不知这等心思实是杞人忧天。我问你,当初我在东路院假山后那座耳房中受人辱骂鞭笞时,你可曾笑话过我?”
秦可卿闻言,略略激动的咳嗽了几声,答道:“怎敢如此失礼?实在不曾。”
贾琮淡淡一笑,道:“我相信,只是你不是不敢,而是你根本未放在心上,你当时怕是连我是何许人都不会关心,对否?其实不止是你,除却一些下贱的仆役整日里无事生非嚼舌头外,正经主子里谁会真的当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