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二忙道:“公子,分明是那个畜生不如的家伙陷害了诚哥儿,怎么会是他的……”
贾琮摇摇头,看着林诚道:“你既然也是读书人,就当明白:是事,当有所为,有所不为。
做人,也该有自己的原则。
你说你厌恶赌场,就不该踏进一步。
你那所谓的世交好友,执意于那里,你就当果断的划清界限,敬而远之。
如此,也就没有后来那么多的事了。”
林诚闻言,白胖脸上,冷汗都从额前流下来了,面色又羞又愧,讷讷道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他虽二十来岁,可家境富庶,一应俗务皆由家中老管家处理,只逍遥度日。
论起来,远比贾琮这个国公府庶子过的自在,哪里经过这些?
这会儿子被贾琮犀利点评,一时间心中既悔恨,又慌乱。
见他如此,倪大娘反倒说起情来,她慈蔼笑道:“公子啊,容老太婆说两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