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林峖然呼吸急促,紧张与新奇交织,乖顺颔首,含着女人的阳物有点口齿不清回答道:“嗯,然儿……会吞干净的。”
得到林峖然的回应,谢清商再也无法忍耐,腰身猛地向前一挺,阳物深深顶入她的喉咙深处,十指陷入徒儿如瀑青丝,声音嘶哑又急切:“然儿,来了……”
女人喉间溢出一声轻颤的呜咽,阳物前端的小孔微张翕动着,浓稠的白浊急涌而出,悉数灌入林峖然温热的口腔。
即使已经做好准备,林峖然还是被这滚烫又黏腻的精液灌得有些窒息,呛得眼尾泛红,泪珠悬睫。手抵在女人的小腹本能地想推开,但想起之前的承诺,便攥紧了女人的衣摆,喉间艰难滚动着,将每一滴精都咽下。
谢清商大口喘息着,少女喉中反射的颤抖和收缩绞得她不受控制地射出一股又一股,激起身下人吞咽时的细微呜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