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时间到啦,我走先。”
鄢鼎想要出声拦住老者,手边的檀木线香却忽然拦腰断开,在他骤缩几分的瞳孔里,灰尘散落在他的文件上。
---
“陈伯,辛苦。”
“多谢你替我把项目带到。”
男人唇角微扬,笑意不达眼底。他指尖轻敲膝头,袖扣的黑曜石在昏黄车灯下泛着冷光,恰似他锐利的目光。
老人接过红包时眉头几不可察地动了动。指腹摩挲过烫金信封的厚度,余光扫过车内真皮座椅上暗绣的家徽。
鄢董确实在物色联姻对象。关铭健双手交迭,西装袖口露出半截铂金表带,不过比起女儿的幸福,他似乎更关心生意的好坏。
“晚辈有一件事,还想听听您从风水的角度,替我答疑解惑。”
陈伯垂眼捻动檀木手串,腕间老坑翡翠随着动作轻晃。关总想问什么?
“您先前说鄢董八字缺根气,要多接触土金之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