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想看?”她往上蹭了蹭,贴在他耳边,小声问。
她是会勾人的。
池雨深的呼吸屏了一瞬,血液不受控制地上蹿下涌,他的眸底却平静下来,沉沉地问,“是不是没够?”
怎么可能没够。
从昨天后半夜折腾到下午,换了好多地方。
邢叔早就吩咐过佣人们,不要去二楼,等待召唤即可。
于是整个二楼都是一片狼藉。
她此刻是极度缺水了。
可食髓知味是人类的劣根性,水水也无可幸免。
一闭上眼,脑海里全是那些画面,她还清晰地记得,他和她都盯着看,一寸不错。
他的眼眸紧紧锁着她的脸,问她,“喜欢吗?”
她呜咽着,说喜欢喜欢。她细碎地叫他的名字,喊他学长。
他本来不知道的,她竟然会喊他学长。
他本来也不知道的,自己竟会对这样的称呼有如此剧烈的心理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