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风没出声，算是默认。
对面心满意足地不再开口，在法国正式宣布兰波的消息之前，这条情报足够为他带来满意的回报。
“说真的，没钱就回来接委托啊，你在业内的口碑算好的，很多还等着你接呢。”比起其他做任务的过程中顺便干掉雇主的，晨风的靠谱程度远胜其他人。
晨风回绝：“暂时没想法，你生意不好做了？”
“最近客户流失的有点多，俄罗斯那边有个情报组织抢生意，哎”对面像是普通的社畜一般发出感叹，“我准备去打探一下那个什么死屋之鼠，不知道是哪个小年轻，做事有点太莽撞了，不给别人留点活路啊……”
对面念叨两句生意不是这么做的之类的话，似乎对那个情报组织有点想法。
晨风对他人的事不感兴趣，准备挂断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