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中一静,只余她的啜泣声。
御座上的皇帝,神色不明,看着下面的女子,威严地道:“珍妃,你之举动,与帮凶无异,你可知你在说什么?”
珍妃怯懦地抬头,仿佛克服了几分心中的畏惧,坚定地道:“臣妾知,正是知晓,才来与万岁爷请罪。虽已迟,臣妾却不想那人逍遥法外,还让德妃代了罪,只求惩处真凶,为莲妹妹和肚子里的孩儿报仇。”
皇帝朝着张庆示意。
张庆躬身会意,上前几步,厉声道:“珍妃娘娘,若查实你诬告贵妃,以下犯上,此等欺君之罪,按理论斩,可担得起后果?”
珍妃身子哆嗦了一下,却仍坚定地道:“臣妾愿以性命担保,臣妾所言句句属实。先父,那些人,都是其中帮凶,查明他们,便可以证明臣妾所言属实,求万岁爷明察。”
“好!便依你所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