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许大夫啊,你怎么有些不高兴?”刘伯不解,“你与这庞官人感情甚好,怎么这回出来,像是不太对付。”
许黟道:“与庞官人无关。”
他脑子乱糟糟的,在跟庞叔表明自己的意愿后,有一瞬间他是后悔的。
正如庞博弈所说的那样,人微言轻,出门在外总会碰到麻烦,若是有个可以护着他的倚仗,他后面想要走的路,或许会更好走。
错过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。
许黟微微一笑,忽然问刘伯:“你可知牙行里的驴车,是怎么买卖的?”
“许大夫想要买驴车?”刘伯果然被他这话转移了注意力,惊讶地喊出来。
“有打算。”许黟握着暖炉的手指轻微摩挲,“要是买了驴车,刘伯你家的老黄牛,就可以歇息了。”
刘伯心头一阵感激,他刚才还担忧许黟买了驴车,就不雇用他了:“我这头老黄牛啊,不拉车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