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那纸屑没什么形状,瞧着像是给人任意撕碎的,干干净净一点墨汁也没有,时修将它捻在手里呢喃,“凶手带着张白纸进去做什么?”
西屏又道:“天窗底下的墙上还有刀尖挑过的一道划痕,很浅,不知道是不是汪鸣在和凶手打抖时留下的。”
“墙上除了划痕,有血迹么?”
她摇摇头,托起腮,“没有,看样子凶手的身手比汪鸣要好得多。”
说话间,听见南台和狱头打招呼的声音,三人看向通道,不知他又新发现了什么。未几果然见南台神色兴兴地走来,见西屏也回来了,进来便先朝她笑起来,“我听说二嫂和臧班头抓回来个疑凶?”
臧志和一脸恹恹地摇手,“别提了,要真是他就省事了。”
“不是他?”南台满是疑惑,“既然不是他,拿他做什么?”
西屏撇着嘴道:“从他住的屋里搜出了汪鸣的东西,不拿不行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