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西屏恼道:“你查别人的案子就废寝忘食,怎么自己的案子如此不上心?叫人干替你着急!”
“你也不要急,我在这里好吃好喝的,没什么不好。”他笑着走去漱了口,转头一看她脸色不好,忙堆上笑来,“我也发现了一个紧要线索。”
西屏适才瞥他一眼,“什么?”
他复走来坐下,将昨日她给的那张名单并那张纸屑拿出来,“你仔细瞧瞧,这两张纸有什么蹊跷。”
西屏将信将疑地左右手接来细看,渐渐发现这两张纸竟是一样,她看他一眼,扬扬手里的名单,“这张纸是我在曹善朗房中借的。”
时修笑着点头,“我猜也是,这种纸是宣德贡,寻常人可用不起。”
西屏默了会,又灰心道:“就算知道这个有什么用,我们都想得到汪鸣的死和曹善朗脱不了干系,你总不能单凭这两张纸是一样的就给他定罪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