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善朗的神情似乎就有些警惕,等昨日我再去看时,那香炉里的香灰就被调换过了!可惜先前那香我不曾留意到有些什么古怪,都怪栈房外的花香太浓!”
天窗上雾蒙蒙的,分不清是天没亮彻还是天阴,她来得急,脸上带着点疾步的潮红,还有点气喘不定。时修听见那仓促的呼吸便觉揪心,忙摁她在床上坐,吩咐狱头点了灯。
他坐在灯上打哈欠,“你别是昨晚上一夜没睡,就在琢磨这个吧?”
西屏的心思也怪,要他记她的好,却又不想他记得太劳,所以没承认,轻描淡写道:“谁说的?我是早上睡醒才忽然想起来的。”
时修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,仿佛看穿了她,但故意不说起,“你这么一说,我也想起来了,那间栈房外好像种了许多丁香和桂花。”
“对。”西屏立刻又凝重起面色,“我此刻想来,觉得那不像曹善朗的品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