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连生慢吞吞地给自己换了个姿势。刚刚跪坐起身,他的大腿伤口又有些开裂,此时正火辣辣的疼着。
他别别扭扭的换了姿势,又笑了起来:“别太伤心,大家都这么过来的。”
闻柏舟低低应了声,有些茫然地环顾了一下四周。
这真的是个很小的办公室。一张不足一米宽的单人床放下,就只剩下一个小过道了。靠床的玻璃窗是半面玻璃墙,透过它,能看见外面黑漆漆的铁道。铁道里太黑了,黑得他看不见铁轨。
“有时候外面天气的情况太恶劣,天气或者人都太恶劣。我们会选择沿着地铁铁轨,往下一个补给点走。”连生说,“补给点也有拉货小车能顺着铁轨开。不过现在人多了,物资严重不足,小车很久没有开通过了。”
闻柏舟看着窗外点点头。
于是律恒进门的时候,看见的就是两个贴在玻璃窗上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