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闻柏舟眨了眨眼,轻声说,“你看日子都这么难过了,总要有一些梦想。”
连生只是笑。
他将换下来的绷带团成一团扔到墙角,又拍了拍被子:“恒哥那边要弄一阵子,你别站着,来坐啊。”
这张单人床只有不到一米宽,长度也只有一米八。连生靠在床头半躺着,一只脚曲起给闻柏舟让了个位置。
闻柏舟就在他的床尾坐了下来。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聊着,闻柏舟就觉得有些热了。
他无意识地解开了外套扣子,却依然觉得很不舒服。他左右看了看,问连生:“你有没有觉得好热啊?”
“热吗?”连生穿得比闻柏舟薄,暂时没觉得热。但他也不意外:“那应该是恒哥把电暖线路修好了吧。”
“电暖?!”
闻柏舟震惊了:“这里还有电暖啊?”
“有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