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时又气又紧张,心中时刻思索如何才能不引得萧骋发怒,向来敏锐的感官瞬间紊乱,事后复盘,发现自己什么都忘了。
“萧骋。”他闭了闭眼。
“我不是。”
“所以无论你是否有龙阳之好,通通与我无关,若方才那句冒犯,还请原谅。”
“相信大宸也不会擅自信任一个以酒色作为附属交易的洲楚。”
燕羽衣的拒绝正式而果断,但凡他表现出丁点的恼羞成怒,萧骋也能顺坡下,再口头调戏一番。
但将洲楚与大宸之间的合作做挡箭牌,萧骋倒不好说什么了。
他随口问:“有人的地方便有皮肉生意,就算通过科考层层选拔的人上人,也大多逃不开皮相诱惑。”
“金钱无法满足急速扩张的欲望,兴奋的阈值也会相应提高,只要大人感受到这份临界点带来的痛苦,自然便觉得——”
萧骋音调拉长,刻意让声线变得低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