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萧郁蘅见了眸底那一丝光亮,直接喜极而泣,垂泪当场,“母亲,和音醒了。”
寅正三刻,舒凌起身后,听蓝玉说苏韵卿还在昏睡,便不放心的过来查探。
萧郁蘅守了人一夜,见太医愁眉不展,她满心自责,再没了一丝睡意。
太医听得呼唤,赶紧走到床头去搭脉。
良久,舒凌询问:“她身子如何?”
“回陛下,姑娘体弱,气血两虚,有忧思过度之征兆。若要痊愈,怕是不可劳心伤神,卧床安养为上。”老太医将实情和盘托出。
陛下摆摆手让人退了出去,视线落在床榻内虚弱的小人身上,斥责道:“你活腻了?”
“母亲,”萧郁蘅握着苏韵卿的手开了口,眼眶通红一片,“您别吓唬她了,她怕您才会不要命的赶工,连梦里都在盘账。拉她出去是我的错,不该罚她。”
苏韵卿安静的窝在锦被里,垂着眸子十分乖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