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还想去看牡丹呢,如此一来, 看奈何桥的彼岸花倒是应景。
“陛下在洛京不会留这么久, ”苏韵卿尚存一丝理智, “她只想关着我们。”
“那我可以躺在账本上睡觉吗?”萧郁蘅垮着一张脸,满目凄楚。
苏韵卿将人拉起,摁坐在了椅子上,“我们今夜得摆出个态度来,你我联手看一本,一人念一人盘,撑上十个时辰再议。”
“啊…哼哼哼……”萧郁蘅扯着苏韵卿的胳膊,哼哼唧唧的发泄着心中的无可奈何,不情不愿的说道:“那你算我念。”
“嗯。”苏韵卿一早猜到了,萧郁蘅自幼不喜欢与数字打交道,且这账册既要查,定然问题颇多,甚是伤神。
二人挑灯夜战,苏韵卿的手就没闲下来过。
见苏韵卿凝眉苦思的熬了一夜,萧郁蘅也不好打退堂鼓,只得硬着头皮撑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