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袁朗给许三多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跟上。
屋子内跟外头的霓虹交错完全是两个世界,层高很低,且无数红绸带、八卦镜、不认识的器物低低垂下,许三多不得不伸手拂开才能顺利前进。
老妪领着他们走到一扇门前,门上用红色颜料歪歪斜斜地画着一朵并蒂莲,颜料垂落下来,像流下无数血色的眼泪。
“进去吧。”
大门被推开,焚烧香烛的气味扑面而来,闻得人喉咙发痒。里头别有洞天,开阔的场地摆放着一排排垫子,不少垫子上都跪着念念有词的人,神情虔诚。
他们跪拜的方向摆满了无数莲花状的蜡烛灯,许三多见过几次的那个小女孩就坐在最高处的莲花台上,紧闭双眼,嘴唇血一般地红。
“观音娘娘!”她的身旁跪着一个疯狂磕头的女人,尖叫出声,“我的丈夫,我的丈夫来了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