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点头晕而已……不碍事……”
司循轻轻摇头,一点动作都让他心口跟针扎般疼,不过想着司锦年干的那些缺德事,他就没坦白自己身体上的不适。
躺久了头晕很正常,贺伯不放心的再三确定:“先生,您的身体不能强撑,真的没事吗?”
“嗯……快些去吧……”
得到肯定回答后,贺伯推着轮椅往已等候在老宅外的汽车走去,白敬臣跟在后面手心里攥满了冷汗,现在放弃,让司锦年拿那具白骨撒撒气,兴许过后他们还能和好,如果执意过去再大吵一架,司循哥跟锦年会不会就彻底没可能了?
他的本意不是这样啊……
走到门口的时候,贺伯停了一下,忽然原本被好好摆在腿间毛毯上的左手滑了下去,白敬臣弯腰观察司循的情况,好在虚惊一场,人只是有些困了。
“司循哥,我想了一下,锦年应该也没有那么变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