棘刹比划好之后,就一层一层撩开赫佤琉斯的头发,“咔嚓、咔嚓”,剪刀剪断发丝的声音不断的响起。
随着剪刀的一次次开合,赫佤琉斯那些干枯毛躁甚至已经打结了的头发,都落到了地上。
赫佤琉斯看着镜子中,不断给自己修剪头发的棘刹,茫然无措。
这跟他想的不一样。
这剪刀,难道不应该是扎到他身上的某个位置的吗?
或者是雄虫想剪完头发之后,再扎他?
但是直到棘刹放下剪刀,赫佤琉斯都没有感受到疼痛,甚至剪刀放在洗手台上的时候,尖锐的尖端还是背对着他的。
棘刹满意的看着镜子里面剪了新发型的赫佤琉斯。
垂落的刘海四散在额前,看起来利索、干净了不少。
视线一偏转,棘刹透过镜子,就看到赫佤琉斯正在死死的盯着洗手台上的剪刀。
棘刹瞬间如临大敌,立马拿起剪刀,藏到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