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留两个镣铐和断开的链子分别置于他的手腕。
他坐在床沿深叹了一口气,等着勃起的前端缓下去,就这么静坐了好久。
久到他还是没忍住手冲了一发,又把自己的头发打乱,烦躁地起身去洗澡。
分明有钥匙,他好像把手铐当成了什么定情信物似的戴在手上,任由花洒淋下的水流冲过他金属色的光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