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爸爸和他们的确不一样。”她想了想,补充道,“但他来这里,大概就是为了和他们一样——我不知道。”
凯瑟琳和她同病相怜。
艾希礼拉过她的手,全然出自同情,而没有一丝丝不可吐露的羡艳。羡艳中掺过一些埋怨,这无关紧要,毕竟家庭的选择是梅林的旨意。背叛家族在绝大多数时候等同于自毁前程。
“你可以哭出来,亲爱的,我会陪在你身边。”
凯瑟琳远比她想得冷静。
她从床头柜里拿出火焰威士忌,再次灌满自己酒味散尽的身体。
等待酒精渗透的时间里,她倚在烛台边,如果不是条件限制,她看起来应当正夹着一根细烟。火苗在酒意浓浓的吐息中试探扩张,滚滚黑烟向上攀升。
在酒精与烛火相撞的那刻,她横生出一个痛快的点子。
“艾希礼,谢谢你的好意,可我想我得把眼泪留给西里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