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不死也得被扒层皮。
没人有那个熊胆惹斯钦巴日发飙,除了沈怜枝——这有时候斯钦巴日还真是弄不明白了,那个沈怜枝跟个孬种似的,怎么就有这么大的本事总弄得他火冒三丈的。
占有沈怜枝的那一天,斯钦巴日心满意足,多日以来积压在心底的浊欲之气一扫而空,自己尽兴了,揽着早晕过去的阏氏倒头就睡。
翌日清晨神清气爽地醒来,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怀中的人如此可怜地蜷缩着,小脸上净是干涸的泪痕。
那时候,斯钦巴日内心中罕见地生出了一点怜惜与愧疚。
斯钦巴日低下头,修长的,带着茧与伤疤的手指随意地拨弄着沈怜枝散落在耳侧的碎发,望向他的目光隐隐带了几分柔情。
一种陌生而激荡的感情盈满他的胸腔,他想,这就是他的阏氏了。
斯钦巴日有些冲动地想去做什么,想要讨好一下他的阏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