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榻上,被他埋在被子里的主人脸色酡红,可怜巴巴地哼唧着。
最终,楼越青小心地捏开温虞的软腮,把温度计贴在他舌下。
“不许吐。”他商量着。
生了病的温虞,比醒着更难伺候。
他在他第三次呜咽着吐出体温计,楼越青干脆一直捏着温度计,以免这根玻璃棒划伤他的口腔。
好不容易,熬过了十分钟。
上面鲜红地显示出39.5c的温度来。
超过38.5c就要吃药,可如何给生病的主人吃药又成了难事。
楼越青捏着温虞腮帮子,试图让那个白色小药丸顺着温虞的喉管滑下去。
尝试了大概五分钟,温虞像是受够了被逼着吃这种苦涩的东西,在睡梦中还不忘挣扎。
眼尾挂着一滴泪,欲坠不坠,温虞的脸转来转去,可转到哪儿,那苦的要命的东西总是阴魂不散地抵在他舌尖。
啪!
声音清脆。